徐鹏宇 制
陈刚透露,从12月7日“新十条”落地实施以来 ,去哪儿的数据也可以看到旅游消费呈现出快速增长的迹象 。元旦数据显示,用户通过去哪儿平台预订的飞行半径同比2022年增加了50%,连续住三天及三天以上的酒店订单达到三成以上。
“这说明 ,长线出行 的信心在恢复,旅游消费 的信心也在恢复 。旅游甚至优先于餐饮 、服装等消费场景 ,成为最先呈现恢复态势 的消费板块 。” 陈刚说。
陈刚认为,可以预见,旅游行业 的生意会很好,挑战也很大。
他表示 ,疫情让很多合作伙伴 、供应商退出了行业 ,飞机从趴窝到日常飞行 ,酒店的员工重新招聘,供应链的重塑需要时间。去哪儿 的职责不只是卖机票、卖酒店,更主要是提供服务履约的保障。可以预见的 是,今年旅行质量,特别是海外旅行服务将对行业提出巨大的挑战,谁能提供高质量 的服务,谁将获得这波恢复的红利 。
“也有一些激动人心的机会 ,那就是全球化 。” 陈刚说 ,“每年都有几百万客户,通过去哪儿平台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出国。今年我相信这个数字会进一步增长 。从国外看中国 ,会觉得中国更好。”(完)
我的丈夫 我的蜜月****** 范瑞娟(1957年2月) 1月1日 ,这是个多么令人喜悦的日子。旧 的过去 ,新 的来临了。我和伯鸿就 是这一天结婚。 结婚的前几天,我们要到区人民委员会去登记 ,临去之前,我和他开了一个玩笑 。我对他说 :“结婚登记处 的人为了执行婚姻法 ,对于男方询问得特别详细,你要小心准备了 。”他却若无其事地说 :“一切事情都可公开,既合法又合道德 ,不用愁虑 。”我笑了笑告诉他 :“人心难测 的 ,就有这样两位青年男女 ,他们交往了一个时期后,到政府去登记结婚。登记处的人问女方结婚是否自愿 ,女方没有表示,急得男方满头大汗。最后女 的摇了摇头 ,登记就没有成功 。假如我们的事我也摇摇头 ,看你怎么办?”他调皮地说:“你要会摇头的话,祝英台就不会为着真正 的爱情去牺牲了 。”我不由得大笑起来,我知道他这句话 是因为我经常扮演梁山伯而说 的。 新房里的重逢 结婚 ,事先没有通知别人。可是,那天上海越剧院的朋友都来了。演夜场的 ,下装之后还赶到我们家里 。尽管我们准备了吃的和玩的招待他们,可是总有一点不放心,因为院里有好些人是闹新房的能手 ,尤其一个做音乐创作的朋友不好办 ,只要他在场 ,非要把人闹得够受不可。为此,在新房里真叫我又喜又怕。可是,事件 的发展又往往出人意外 ,当我担心 的那位先生随着众人拥进了新房之后,伯鸿和他都怔了 ,原来他们 是分别了8年彼此不知下落的老朋友。由于这个意外 的重逢 ,这次闹房得以安全度过 ,我们在大家的要求之下合作穿了针,互相喂了糖,报告了恋爱 的经过之后,大家就放过我们了 。 袁雪芬 、傅全香都要送礼,被我阻止了。但送礼 的人还 是有。最有趣的是我 的文化老师 ,她送给我们一对花烛 。这对散放着柔和光彩 的花烛 ,给我们 的新房里增加了不少喜悦气氛 。当最后一个贺喜 的人离开之后,它仍旧燃烧着 ,按照婆婆的意见,靠近烛台的墙上,悬着一个福禄袋,因为找不到铁剑,我把那把跟着我受尽风霜在舞台上用 的铁剑配在上面。 有缘千里来相会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这 是伯鸿刚才回答闹房者的话 ,它却一直在我心头萦回 。我和他在相识之前,已经有了长时间 的通信。他的妹妹 是我的朋友 ,通过她使我对伯鸿的家庭,以及他幼年时代的生活,有了透彻 的了解,真像我们在一起长大的一样 。去年9月 ,我们第一次相见 ,不知怎 的 ,自此以后,他 的形影深深地刻在我的心头 ,再也移不掉 。终于我和他结成了终身伴侣 。 对于婚姻问题,我过去 的确不打算考虑 的 。准备趁自己年轻把自己演戏所得积蓄点钱 ,将来隐避到乡下去度过艺人在旧社会都不可避免 的悲苦 的晚年。但是 ,中国解放了,一切都变了。对于整个社会,我由痛恨而热爱 ,我爱一切 ,第一次感到生活意志 的旺盛。现在 ,艺术成了我 的生命,我要把我的一生,献给祖国的艺术事业 。 在蜜月里 结婚之后 ,我们到苏州去游玩了几天,然后在上海度过了蜜月。在这些日子里 ,伯鸿仍到中国青年报上海记者站工作,我每天也到越剧院去。早上,伯鸿知道我睡得晚,又 是易被惊醒的人,他总是抱着衣服轻步走到外室去穿。晚上 ,我回到家里,他已经静静地坐在桌前看书了 。他总 是把他从书上看到的或者采访中遇见 的“故事”一一讲给我听。有时候我们一起去观看越剧 ,回家以后 ,我要他提些意见 ,他却笑笑默不作答 。怎么办呢?我就用这样的话去激他:“原来嘛 ,你对越剧 是没有感情 的 。”于是他急了 ,不得不将他的意见原原本本地讲出来 。他是爱好戏剧的 ,同时还爱好音乐 。当院里正在讨论音乐问题时,我把我 的看法提出来和他商量;也 是这样,开头他总是默默无声,到后来才将自己 的见解详细地发表。我们谈了很多问题,有融洽一致的地方,也有分歧。我们总 是这样结束我们 的谈论:“我们懂得太少了。”因此,我们有个打算 ,要大量地买些书 ,提高我们的业务 、知识和艺术修养。 我 的丈夫 我 的丈夫是一个对生活并不十分计较 、对工作却十分热爱的人。有一次为了添置几件衣服 ,我拿回几个呢料 的样品,问他喜欢哪一种。不料他淡淡地回答:“任何一种都可以。”一个月以来我还不知道他喜爱什么菜,仿佛他什么菜都很爱吃。可是这却使我这个作为妻子 的人有些踌躇了 。他认为 :“我们 的生活比过去好多了,不能够因为革命胜利而得意忘形,奢侈浪费。”他平日总 是和颜悦色 的,可是有一次我见到了他严肃 的脸色。我对报社记者约我写稿表示讨厌 ,认为这 是一件麻烦事 。他批评我这样是不对的,并要我认真地写好那篇稿子 。我觉得他的意见很正确,终于把稿子写成了 。原来他对自己的职业 是非常敬重和热爱的,这也影响了我,如我曾经考虑过:“现在我演小生 ,将来演什么角色呢?”在这种问题面前,他是十分果断 的 ,他表示,我应该将小生演到底。我也就决定这样做 。 慈祥的婆婆 1月底,我离开上海赴东北演出。路过南京时,在那里演出了两星期 。伯鸿的父亲在南京工作 ,于 是我又有机会和婆婆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开始我很担心,婆媳关系不好 是常有 的事,我的婆婆不知怎样。可是没有几天我就感到我婆婆是慈祥而热心的人,在我演出时间,她经常等候我直到深夜 ,在我临睡之前她跟我总要喃喃地谈些心里话。我们谈得十分投机 ,计划着将来如何生活 ,使每一夜过得都很有趣 。我的担心成了多余,很快地我从我婆婆身上找到了我已去世 的母亲的温暖和母爱 。离开南京的那天 ,我和婆婆真 是难舍难分。眼泪从她老人家眼里流下来 ,我也哭了。只能硬着头皮背身离开。新社会 是幸福的 ,我在这幸福 的社会里又得到了幸福的家庭 。可 是,我也不能摆脱幸福中产生 的苦闷 。我觉得自己的才能太少了,我觉得人民给我的荣誉太大了,国家给我 的照顾太多了,我担心自己会辜负他们 。怎么办呢?我已经定了进修计划 ,决心不畏艰难努力 。 (1957年2月) (文图 :赵筱尘 巫邓炎) [责编:天天中] 阅读剩余全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