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吕东乘坐高空作业车检修路灯。 曾令刚 摄
“春节期间 ,随着用电量增加 ,造成路灯变压器不稳定 ,经常会有短路 的路灯。”吕东告诉记者 ,他们要对街道沿线 的照明设施进行全面检修维护 ,及时更换破损的灯泡和烧坏 的镇流器 、触发器 ,并对路灯相关配套电力设施进行检修 ,消除隐患,确保春节期间城区照明设施能够正常运转。
吕东说 ,由于维修工少,所以春节期间的工作量显得比平时多了很多 ,白天不能占用道路资源,他们只能夜间上工。
“今晚 的第一个任务是有群众打电话说有一盏路灯出故障了,咱们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吕东说 。
前往检修点的路上 ,吕东回忆起3年前他刚上班 的样子 ,“刚上班那会儿,整个城区 的几百盏路灯 ,我们都要靠夜间巡逻去发现路灯故障。”
“现在引进了路灯云控系统,能够实时监测路灯运行 的数据,哪里路灯出故障,我们很快就能知道 ,节省了很多巡逻时间 。”吕东说 ,这套路灯云控系统 ,不仅能自动点亮 、按需照明 ,还能准确定位故障路灯 。
说话间,记者随吕东和汤守义抵达检修点,一盏路灯忽明忽暗 。3年的维修经验已经能让吕东判断出这是照明器里面的驱动坏了。
“把坏了的照明器换下来就行了 。”停车 ,戴安全帽 ,放置反光锥提醒后方来车 ,快速打开灯杆下的灯门,拔掉保险,吕东和汤守义动作麻利。
“这活儿简单,我上吧 。”进行高空作业 的是汤守义,66岁的他身手敏捷地跨上升降台 。
灯杆高10米,随着高空作业车升降台不断上升,人在半空中不受控制地摇晃,汤守义却神情淡定 ,升降台晃动丝毫不影响他工作。
冬日夜里,当地气温常常跌破-30?℃,“冬天作业的时候,我们戴的手套都特别薄,因为灯具 的螺丝比较小 ,薄手套方便操作 。”汤守义一边工作一边笑着对记者说,已经习惯了,虽然冻手,但可以坚持 。“灯亮了,大家就方便了。”
几分钟时间 ,汤守义麻利地换掉故障照明器,吕东在地面上将供电箱内的电闸合上,路灯恢复正常照明,他们接着赶往下一个检修点,“今晚可能又得忙到凌晨了 。”
春节期间 ,为了保障城市照明,路灯维修工的工作时间更加不确定 ,“接到报修电话,可能随时都要加班抢修 。”吕东说 。
“过年那几天 ,每天晚上我们还会轮班值守,对各路段进行巡检,发现新的问题及时解决,对大问题记录在案,第二天及时进行维修 ,确保春节期间亮灯率达到98%以上。”汤守义如 是告诉记者。
从20世纪90年代的汞灯 、钠灯到如今的LED灯,从当年几十盏路灯到现在 的5000多盏路灯,灯的类型和数量不断在变,而不变的是路灯维修师用坚守点亮城市 的夜空。
对汤守义而言 ,他 是社会发展 、时代进步 的见证者 ,无论 是夜间作业 、马路作业,还是高空作业 ,他早已习惯了这样 的节奏 。“作为城市的‘守夜人’,只要路灯一直亮着,这座城市便有了温度,我们的心中就像过节一般喜悦。”(完)
贾科梅蒂的巴黎十四区****** 贾科梅蒂最有名 的雕塑作品《行走的人》 ,诞生于他那间只有23平方米 的工作室兼卧室 。他的这间租来 的工作室,在他死后物归原主,现在早已成了巴黎14区蒙巴纳斯街区无数外表老旧的公寓房中的一间。只有门口高悬 的市政府牌子还能提醒路人,这里曾经住过一位伟大的艺术家 ,诞生过无数名垂青史 的作品 。 2010年,《行走的人》在英国伦敦苏富比拍卖行以6500万英镑成交 ,刷新了当时雕塑艺术品拍卖成交价格的世界纪录。 阿尔贝托·贾科梅蒂(1901—1966)出生于瑞士意大利语区一个小村,终其一生,他都与那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 是他灵感的源泉、心 的归属地、身 的休憩所和躲避二战战火 的世外桃源。也正 是在那里 ,他在13岁时以当地 的山水为主题画下了第一幅水彩画。 在这间曾经吸引过许多与他同时代 的画家 、雕塑家 、摄影家 、作家、哲学家 、记者等前来拜访的工作室里,他对着模特创作素描或雕塑,与同道者高谈阔论 ,为名为《超现实主义为革命服务》的刊物写稿,同时也在这里居住 、生活。屋角放了一张床 。在一段时间内 ,贾科梅蒂和他 的夫人以及他 的弟弟——这两个长期给他当模特的人——一起住在这间尘土飞扬、连上个厕所都要出门长途跋涉的房间里 。在他功成名就、有了支付能力之后,终于有一天他不得不给终日抱怨的夫人和弟弟在巴黎各买了一套公寓 ,但 是贾科梅蒂仍然留在这里创作 。从1927年租下这间房一直到死,除去中间有几年回瑞士躲避战火,他在这里租住了40年 。 这个地方离他的老师安托万·布尔戴尔 的工作室不远 。他老师的老师 、雕塑大师罗丹的家和工作室也在大约两公里 的地方 。1922年 ,他接受了父亲、著名后印象派画家乔瓦尼·贾科梅蒂 的建议来到巴黎,在“大茅屋”艺术院与后来都逐渐成为世界级大师 的那些画家 、雕塑家们整天泡在一起 。当然,他也免不了晚上去附近 的那些著名酒吧和咖啡馆消磨时光 ,这些地方都离得很近。贾科梅蒂和同时代其他那些气味相投 的艺术家们一样,甫一来到法国巴黎,就直奔蒙巴纳斯街区,自此再也没有离开过这里 。他们巴黎生活 的主要活动范围 ,也就是在这个直径最多五六公里的小圈子之内。而他们 的灵魂 ,即使在他们离开了巴黎乃至离开了人世之后,也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 。 这也 是为什么在贾科梅蒂 的遗孀去世、他所有的作品被捐献给了“贾科梅蒂学院—基金会”之后 ,这个拥有贾科梅蒂最多作品的机构,决定还 是在巴黎14区蒙巴纳斯街区,寻找一处能够符合艺术家生前 的生活和创作氛围以及身后名望 的处所 ,以便为他建立博物馆 。最终他们选定了著名“新艺术”派装饰艺术家保罗·佛劳特亲自设计和曾经长时间生活和创作 的私宅 ,作为贾科梅蒂博物馆 。保罗·佛劳特曾经为巴黎第一座百货商厦 、著名的百货公司乐蓬马歇做室内设计。而贾科梅蒂在贫困潦倒的时候,也曾和弟弟一起 ,接下一些室内装饰设计的合同 ,挣点零花钱 、快钱,以保证他们在实在受不了狭小脏乱的工作室兼卧室 的时候 ,能有条件去旁边的饭店住几天 ,换换环境。 博物馆面朝著名的蒙巴纳斯公墓,那里安息着诸如萨特等众多知名知识分子和艺术家。这个贾科梅蒂生前也许从未走进 、但一定从窗前多次走过 的房屋,向左几十米 ,就是著名的女权主义者、萨特女友 、作家西蒙娜·波伏瓦的故居 。而萨特和波伏瓦都属于在贾科梅蒂来到巴黎之后 ,就迅速在他周围形成的粉丝群中 的一员 。相信如果贾科梅蒂九泉之下有知 ,一定也会对这样 的安排感到满意 。 在贾科梅蒂骤然离世之后 ,他的夫人搬离了那间租来的工作室 。幸运的是 ,对自己丈夫的创作和作品充满深情和自信的艺术家夫人,尽可能地把那间著名工作室 的所有摆设原封不动地搬离,包括一面满是贾科梅蒂即兴创作的内墙。这使得工作室现在得以在博物馆中被还原 。 其实将其称作博物馆 是不准确 的 。它真正 的名称是“贾科梅蒂学院” 。爱好者们可以来这里参观 ,看大师 的真迹 ,研究者们则可以在这里进行学术研究。 据说,贾科梅蒂 的大多数作品,都 是在模特已经离开工作室之后才创作完成 的。具体的形象只能为他带来灵感,抽象的他们才构成他的素描、绘画或雕塑作品 。1937年,贾科梅蒂和来自爱尔兰的戏剧家贝克特(1906-1989)在左岸的花神咖啡馆相遇,很快两人便成为好友,他们一起观察来往 的人 ,讨论艺术 。周围形形色色的生活为他们的创作提供了灵感 ,他们手中或笔下抽象 的形象 ,都来自一个一个生动具体的人物。1961年贝克特的《等待戈多》再次上演 ,贾科梅蒂欣然为其制作舞台背景 。 多年来,“贾科梅蒂学院—基金会”将他 的作品在世界各地轮流展出 ,并决定永不出售他 的任何一件作品。而与贾科梅蒂作品一个侧面或一个细节相关 的内容 ,则可能成为一次展览 、一场交流的主题 。 (本报记者 何农) (文图:赵筱尘 巫邓炎) [责编 :天天中] 阅读剩余全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