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衡水二中开展党史知识竞赛活动。 衡水二中供图
同时,该校各年级还通过主题演讲赛 、传唱红色歌曲等形式多样 的活动宣传党 的二十大精神。
“以前觉得课业忙,很少主动了解这些知识 ,现在通过参加这些活动不仅增强了我们的爱党爱国意识 ,也了解了更多 的国家大事,对我们来说非常有意义。”高一学生逯运如说。
衡水二中办公室主任崔广义称,让学生们在互动中深入学习党 的二十大精神 ,更能深刻体悟精神内涵 ,激励他们奋发学习 ,报效祖国 的雄心壮志。
衡水市委党校党建教研室主任许春和表示 ,衡水二中在学习宣传党 的二十大精神过程中,结合自身实际 ,学习形式灵活多样,党员干部率先垂范 ,广大师生全员参与 ,学习效果立竿见影 ,可以说真正做到了党的二十大精神进校园、进课堂、进头脑 。
随着学习的深入 ,学生赵荣德说 ,现在他们越来越积极主动了解身边事 、国家事。他笑称,作为新时代学子 ,要做到“家事国事天下事 ,事事关心” 。(完)
徐怀中:作品要经得起历史和人民的检验****** 【人民需要这样的文艺家⑯】 光明日报记者 刘江伟 93岁 的徐怀中,头发花白,眉目慈祥 ,体态雍容。这位从炮火中走出来 的战士 ,经历过大时代淬炼与锻造的作家 ,晚年生活显得波澜不惊 。一生的行走、惊险 的阅历、写作 的感悟 、赤诚 的情怀 ,全部熔铸于岁月沉淀后 的悠淡从容。 徐怀中 光明日报记者王倩摄/光明图片 冬日 的一个下午,徐怀中再次聊起他的人生过往 ,那些烽火年月 、那些文学情缘、那些故人旧事 ,在记忆深处涓涓而出 。这一刻 ,时光仿佛被拉得无限绵长 。 徐怀中喜欢“慢生活”。闲暇之时 ,他常常读古代文化典籍 ,还有自然哲学方面 的著作 。有时还会抄写古代哲人的语录,反复阅读品咂,沉浸在某种理性幻境之中不能自拔。 生活慢 ,写作亦慢 。他曾把写作称为一种爬行,“两只手扣在泥土上,一步一步向前。回头来看大地上留下过我 的两行手模足印,就很满足了” 。因为“慢” 的速度,徐怀中近70年 的创作生涯 ,发表作品不足百万字;但也正因为“慢”的严谨、“慢”的精益求精 ,有时甚至 是“慢”到自我折磨,使他的作品在不同历史时期独占鳌头 。 他 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便惊艳文坛。20世纪50年代 ,20多岁 的徐怀中 ,作为工兵部队 的连队指导员 ,赴西藏修建康藏公路 。那时 ,他边工作边搜集素材 ,足足花了两年时间,完成了长篇小说处女作《我们播种爱情》 。 小说冠以“爱情”的标题 ,写了几对青年男女 的爱情故事,但徐怀中没有刻意渲染爱情 ,而是在更高的立意上 ,将“爱情”升华重构,表现了西藏建设者对祖国大写 的爱、深沉 的情 。他的作品在舒缓中裂变 、幽默中剥离、平静中奔突 ,让现实主义创作焕然一新。 1956年,小说在《解放军文艺》刊发后,受到文学界极大关注。著名作家叶圣陶看到就被吸引住了,“有空工夫就继续看,看完一遍又看第二遍” 。他专门写了长篇书评《读“我们播种爱情”》,发表在1960年2月6日《光明日报》上 ,“《我们播种爱情》 是近年来优秀 的长篇之一 ,必然会得到读者界一致的承认” 。小说还被翻译成英文、俄文、德文、日文等在世界范围内流传开来。 虽说慢工出细活 ,但出细出新谈何容易! 徐怀中深谙“慢”和“新”的辩证法。 在创作中,徐怀中尽力摆脱那些有形无形的思想禁锢,清除残留的概念化、公式化影响 ,实现弃旧图新轻装上阵。“其实也没新到哪里去 ,只不过是回归到小说创作所固有的艺术规律上来 。一条河断流了干涸了 ,只有溯源而上 ,回到源头,才能找到活命之水 。”徐怀中说 。 以独特的美 的发现观照战斗岁月 ,以清新俊朗的审美风格 、内外兼修的文化素养滋养军旅文学创作 ,渐渐成为他创作 的独特标识。他 的短篇小说《西线轶事》被誉为“新时期军旅文学 的换代之作”,获得1980年全国短篇小说奖第一名;纪实文学《底色》被称为“感人肺腑 的生命之书”,荣获第六届鲁迅文学奖…… 2019年 ,徐怀中再次获奖——长篇小说《牵风记》以对革命战争 的全新讲述 ,获得第十届茅盾文学奖 ,他也成为茅盾文学奖史上最年长 的获奖者。 聊到《牵风记》 ,徐怀中 的话匣子立刻打开了。《牵风记》只写了一个旅长 、旅长的警卫员 、旅长的参谋和一匹马的故事。战争背景最大限度地被隐没了,“小船拨转头来,驶入了亦真亦幻的另一重天地”。 早在1962年,徐怀中便开始创作这部小说,断断续续写了20多万字 。但 是在特殊历史环境下,他又亲手烧毁了书稿。随晋冀鲁豫野战军挺进大别山这一段经历 ,是徐怀中写作生涯中至为珍贵的一个题材。怎能说放下就放下呢 ?他暗自发誓,不弄到完全满意的地步 ,宁可窝在手里 ,也不拿出去。“到了晚年,我想我该放开手脚,来完成我生命中最后 的一次搏击。” 2014年 ,经过一个寂寞而又漫长的准备阶段 ,徐怀中着手打磨长篇小说《牵风记》。没有写作提纲,徐怀中只准备了一个塑料硬皮小本子 。一个生活小细节,一句有意味的话,他都会随手记下来,“我希望凭借自己多年战地生活 的积累,抽丝剥茧 ,织造出一番激越浩荡的生命气象”。 那时,他白天写两三个小时,身体不舒服或者头晕 ,就停下来 。“写到哪儿算哪儿,就算最后写不完,对我来说,它也已经完成了” 。薄薄10多万字的一本书 ,写了将近5年 。 《牵风记》 的问世 ,为军旅文学刮来一阵新风。茅盾文学奖颁奖词如此评价 :“徐怀中以超拔 的浪漫主义激情,在雄奇壮阔 的革命战争背景下 ,深情讴歌山川大地上生命 的高贵 、勇毅、纯真与飞扬,对人与战争、人与自然 、人的超越与升华等文学的基本主题展开了新 的诠释 。金戈铁马与诗书礼乐交相辉映,举重若轻而气势恢宏。” “上天看我步入90多岁了,还在扒着文学创作 的碗边不肯松手,给我一个小小的奖赏 。”徐怀中自谦 的语气中带着遗憾。在他看来,小说并未达到自己的写作初衷 :“我理想的《牵风记》应该 是古琴的空弦音 ,如铜钟一样浑厚悠远,弹奏者技艺指法应该是炉火纯青的。这个要求我远未达到 。” 对徐怀中生活与创作 的反差,著名评论家雷达生前 的评价切中肯綮 :生活中的徐怀中 ,敦厚、随和、节制 ,并不锋芒毕露;艺术领域 的徐怀中就不同了 ,他 的血管里流着冒险者 的血 ,固执而自信 ,绝不轻易放弃他领悟的艺术法则。 回望徐怀中的创作,塑造 的军人形象 是最多的 。《底色》中直面炮火的硬汉军人 、《阿哥老田》里帮助苦聪寨走向文明的军人、《一位没有战功的老军人》在后勤岗位上兢兢业业 的军人……徐怀中崇敬英雄,也爱写英雄 ,喜欢塑造有烟火气的英雄形象:“我们生活在英雄辈出 的时代 ,为什么不多去描写英雄?” 对于文学创作 ,他认为作家应有敬畏之心,作品要经得起历史和人民 的检验。“写一部作品,有点像书法,那要看你 的手感如何了。你 是否真的触摸到了她的肌肤,触摸到了她 的体温 ,她的脉动。一块璞玉,最要紧 的是能否唤醒她的魂魄。达到这个要求,留下一些残缺瑕疵,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这段时间,徐怀中稍有精神就捧着书看。他正重温《麦田里的守望者》 。小说中 ,那个勇敢 的少年 ,那些传奇的遭际,那种执着 的坚守,常常令他发出感慨 ,赞叹文学经典 的魅力。 傍晚时分,夕阳西斜,透过窗子 ,洒进一片金黄。徐怀中依偎在阳光中 ,这 ,不正 是一位守望者吗 ? ! 《光明日报》( 2023年01月08日 01版) (文图 :赵筱尘 巫邓炎) [责编:天天中] 阅读剩余全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