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图:日本首相岸田文雄 。
报道称,岸田在1月4日的新年记者会和23日的施政方针演说中提出“不同寻常的少子化对策”和“超过物价涨幅 的加薪” ,发动力图扭转局面的攻势。
舆论调查结果显示,预算翻番 的少子化对策受到肯定,但多数意见仍然反对消费税增税等增加负担 的措施 。公明党党首山口那津男指出 :“总论 是赞成 ,但似乎也表露出‘不要轻易把负担加到税上而应努力寻找财源’的意思。”
围绕岸田带头提倡 的加薪,“认为不会实现”的回答占80.7% 。不仅是在野党支持者,在自民党和公明党支持者中也分别达到72.2%和79.2% 。
另一方面 ,关于岸田明确表示将通过国会论战彻底向国民进行说明的防卫增税,支持率有一定程度的增加 。特别是自民党支持者 ,在2022年12月的前一次调查中表示“支持” 的人为41.6%,此次则升至56.9%,并超过表示“不支持”的40.1%。
不过,认为有必要在增税前解散众院问信于民的回答 ,不仅是在野党支持者,在自民党和公明党支持者中也分别达到68.8%和63.4%。日本政府相关人士称 ,“增税前的解散压力或许正在增强” 。
日本维新会党首马场伸幸指出 :“走访各地 ,根本听不到同意增税的声音。首相错判了舆论。”自民党资深人士坦言 :“提增税就会输 。就增税问信于民 的选举不可行。”
钱钟书杨绛印象记****** 邓国治 说真的 ,那天跟着朋友去南沙沟 ,我 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采访一下钱钟书、杨绛夫妇。没想到 ,才得进门 ,钱老便先申明:“你们作为朋友来访 ,我这里当然欢迎;若是为 的新闻采访 ,那么,恕不接待 。” 我只好换掉了身份,从记者变成读者 。其实,首先还 是读者 ,正 是读了二老 的著作,才产生了想采访 的愿望。 正好杨绛也在家 。读过她的《干校六记》,脑子里先有了一个爽朗 、幽默 的印象 ,待得见面 ,却 是位恬静、温柔的女学者。几十年风尘仆仆 ,她依然还 是当年东吴大学文学院女生那种南国闺秀形象 。钱老把我们介绍给老伴,随即笑说:“一听说记者 ,我先 是吓一跳 。后见他们来意甚善,这才没有用‘太极拳’ 的方式……”“太极拳”者,是指拳中的“推”式——拒而不纳也。 钱老说:“我不愿意宣传。我今年70多岁了 ,我只想抓紧时间 ,多做一点事 。宣传 ,只能给我帮倒忙。《围城》出版后,报纸上一登,就平添了那么多来访 的 、来信 的 ,向我要书……” 《围城》从1947年上海初版后 ,接着两年又印了两版 ,此后暌违30载 ,直到1980年才出了新 的一版 ,印数13万册 ,几乎未出月就销光;新二版已于不久前印出 。除了国内出版的 ,和香港有它的“盗印”本外,译成外文的 ,便有英 、俄、日、德等国文字 。《围城》影响可谓大矣。 杨绛抗战时期写过剧本,建国以后翻译过多种文字 的外国文学名著 ,著名的《唐•吉诃德》、《吉尔•布拉斯》等都 是她翻译的 。近年来 ,开始转向写小说、散文,她诙谐地说 :“这两年,眼睛花了,懒得看小字 、查字典 ,所以就自己写点即兴文字——我这也是个偷懒的办法吧 ,实际上 是不务正业!”——她在外国文学研究所工作 。 这一“不务正业”,使我们看到了杨绛的许多新作 。《干校六记》由三联书店出版了 ,人民文学出版社还将出版《杨绛小说散文选》。她的文字,情真意真,读来十分亲切 ;而那幽默诙谐的风格 ,又让人想到她所有翻译过的塞万提斯、勒萨日等人的文章 。尽管钱老在他为《干校六记》所作 的小引里说到“《浮生六记》——一部我很不喜欢 的书。”《干校六记》还 是让人想到了《浮生六记》 ,也想到了《项脊轩志》、《泷冈阡表》一类古代散文中 的名篇 。尽管时代不同 ,内容各别 ,但一个“真”字却是共同的 ,也是最能揪动人心 的。看似身边琐事 ,细小 ,甚至是絮絮道来,但由于这一“真”字 ,就使你不但不觉琐细无聊,反而像置身其中,与主人翁共同欢乐 ,共同叹息,共同着急。我喜欢杨绛 的文章 ,我想 ,最最主要 的便在这个“真”字上 。 “文如其人”,钱老夫妇待人接物 ,也同他们的文字一样——如果能够这么类比 的话 。虽是初次见面,但不大功夫 ,二老就同我们谈得很坦率,很真诚 。听说我喜欢书画 ,还一次次地从书柜里取出外国朋友赠送 的外文版中国画册 ,不厌其烦地一页页翻给我看 ,讲给我听 。杨绛已逾古稀 ,比我年长整整一倍 ,而她对我们说话,就像同朋友一样 ,真切而随便 ,使你立刻摆脱了拘束 。钱老也如是,说起近年来杂务缠身 ,以至有些读者来信顾不得细细作答时,他回身从书桌上翻出一封来信 ,指点着给我们看 :“这是一个20年前就来过信的读者。喏,你们看 ,他这里还责备我,为什么20年前你 的回信那样热情洋溢 ,现在却做不到了。他说这很让他失望……” 其实,这是错怪了钱老 。人的精力、时间毕竟有限,且不说经过这20年下来钱老 的身体不用秘书 、助手,而近年来会议、头衔的有增无减 ,又要占去他大量有用 的时间。钱老给我们看了一大堆各色各样 的请柬,什么“吴敬梓研究会” 、“水浒研究会” ,还有许多的会议通知……他说:“现在我什么‘会’也不想参加,我只 是想尽量多做一点工作,写一点东西 。国外有好几处邀我去的,我也不想去,都婉谢了……”面对这几年来盛行的出洋“考察”风 ,和争头衔、排名次等等一系列 的讲究 ,我感到,面前的这位老人是如此可敬! 而钱老治学广博与严谨,也 的确令人肃然起敬!他是1937年英国牛津大学的副博士 ,精通多门外语——他只 是自谦地说:“那时要考学位,除主攻一门外文外 ,还必须兼通两门外语 。”意思这不过 是环境使然罢了 。而其实,精通外语到能写作的程度,这可不是一般的功夫就可达到的。尤为难得 的 是 ,他同时还精熟中国文学 ,包括深奥到诘屈聱牙的一些古代文史哲著作 。中华书局出版 的四部头的《管锥编》 ,就 是他对《周易正义》、《毛诗正义》 、《史记会注考证》、《老子王弼注》、《列子张湛注》等十多部历代有关著作与西洋文学哲学著作进行比较后 的一些札记,里面有不少新 的见解和有趣 的比较。这里,十余部中国古代史专著与英、德、法 、意 、拉丁文5种外语的引文,不论 是纵 是横,都可以当得上洋洋大观的了。 而钱钟书先生 ,除了融汇古今,博通中外,他还写得一手好书法 ,有深厚的艺术修养 。杨绛,则与其说是贤内助,不如说首先 是同志 ,是志同道合 的伴侣 。 因为 是“印象” ,因为钱、杨二老的反对采访而使我在交谈中没有作一言半语的记载 ,所以 ,我只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 ,也不一定说清了些什么 ,有些事实也未经核实 。而且 ,最根本的还在于未曾征得二老 的同意 。但 ,心里有些印象 ,不写总觉得不舒坦——这也 是文人的一种劣根性吧 。姑存于此 ,且待骂声 。 (1982年7月) (文图 :赵筱尘 巫邓炎) [责编:天天中] 阅读剩余全文() |